“谢夫人,库房有软轿的。”

又被差使来给几人领路的安虎从旁边探出个脑袋来,“府里专门给擂台上受伤的人准备的,小人已经让人去拿了,

就在附近,很快就能来的。”

温婉狠狠松了口气,郑重道:“真是太谢谢你了,安虎是吧,日后有什么伤病难受之类的,尽管来找我,保证药到病除让你少受罪!”

安虎连忙摆手,直呼不敢劳驾夫人,

红衫则失笑摇头,“哪有这样道谢的,谁没事会乐意找你啊?”

温婉哪儿顾得上这些啊,一门心思扑在谢渊渟身上,一会儿抓着他的手探脉,

一会儿去摸他的经脉,就怕走火入魔了,

见谢渊渟的脉息不见好转,她恨声道:“疼死他算了,怎么天上不下一道雷劈死他呢!

还切磋,早知道就改为决斗了,你直接弄死他多好!”

碎碎念的话语中全然不掩饰对靳北堂的厌恶和痛恨,惹得谢渊渟和红衫等人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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