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渊渟,你知不知道你这是谋逆!

我傅氏皇族待你靖北候府不薄,短短三十年予了你们与八大世家一般的尊荣,

你怎可如此忘恩负义?!”

傅禹涨红了一张小脸儿勉强抑制着自己没有跳桥,声音却还是不可抑制的透出恼怒来。

谢渊渟闻言不怒反笑,“忘恩负义?

陛下是在说我靖北候府还是在说你们傅氏皇族的诸位皇帝?

这些年靖北边境为何连年战事不断,

六年前甘宁十二州为何会沦陷,家父家兄为何会重伤,温国公世子如何丢的性命,

陛下若是不清楚,大可以去问内卫,这些事情他们最清楚了,

陛下最好问清楚了再来说究竟是谁忘恩负义,是非不辨,黑白不分!”

谢渊渟这话说的毫不避讳,跟着傅禹过来的文武百官和宫城上下的三军将士都听了个清清楚楚,

本就一脑门问号的众人更加狐疑了,

抛开最近几年的种种变化不说,至少前几十年靖北候府可都是安分守己的,

就说他们怎么突然要谋逆了,原来是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内幕吗?

一想到六年前甘宁十二州沦陷的惨状,大臣们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