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她正坐在华姝里潇洒的看着外面的车水马伦,

闲散的问身后之人,“傅恒还能活多久?”

“主子您应该问他什么时候可以死。”

身后之人语带笑意道:“本来上次被您弄进御河里的时候他就该死了,

是谢将军非要留他一条命,让您亲自报仇,属下才费力保他一条狗命到现在,

如果主子您不想他继续活着的话,药一停,最多三天,他必死无疑。”

潇洒依靠在贵妃榻上的身形稍稍僵了片刻,道:“他让你留着傅恒的命?”

“是。”

那人不做犹豫道:“谢将军亲自说的,傅恒的命,要留着您亲自去收。”

“也罢,那我就走这一趟吧。”

温婉笑笑,放下酒杯起身,“准备好车马人手,等我出来,咱们去唐家堡。”

当年欠下的债,得一个一个的还,还完债,她就可以回家了。

是夜,一道较小的身影飘进宫里,形如鬼魅一般躲过守卫和巡逻兵,

出现在了养心殿。

精致的香球打开,不过须臾,屋里的守卫和宫人倒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