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渊渟一低头,就看到温婉一双乌溜溜的眼睛无辜的眨呀眨,

见他低头,还乖巧的呲牙笑了一下,小声道:“别紧张,我没事。”

谢渊渟当即一愣,脚底下动作倒是没停,一路飞奔回婉居,

还是小心翼翼的将温婉安顿在床榻上,这才狐疑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太了解温婉了,无缘无故,温婉不会拿孩子开玩笑,

那杯盏和筷子上的麝香是真实存在的,但温婉的情况好像又没有那么糟糕,他有些懵了。

“茶盏里有麝香是真,筷子是被沾染了麝香是也是真,不过那么浓的麝香味儿,

一端上桌我就发现了。”

温婉轻轻抚摸着自己尚且平坦的肚子轻笑道:“本想寻个合适的时机发作的,

没想到唐家堡给我送了那样一份大礼,睿亲王一死,联姻自然没了必要,

再待下去各方都只会觉得尴尬,这不刚好吗?”

天大的事情也没有靖北候府的子嗣重要,温婉一发作,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转移,联姻一事自然就无人再提了。

只是连温婉自己都没想到,欲害她孩子的竟然还真是西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