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倒真不是故意晾着他,手头的琐事处理完毕,温婉便将注意力放在了白藏身上,

“眼下正是用人之际,我暂且不罚你,但你自己要记着自己犯了多大的错。”

白藏连连点头,愧声道:“属下明白,忙过这一阵,无论夫人如法惩罚,属下绝无怨言。”

温婉于是再不啰嗦,拿起纸笔来,努嘴道:“过来研墨。”

白藏乖乖走过去研墨,两个人配合默契,不多时,一封逻辑清晰,用词强势的书信跃然纸上,

白藏讶然道:“夫人您要和金敏娜谈判?”

“这算哪门子谈判?”

温婉对他的说辞嗤之以鼻,“敌人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朋友,

我们在靖北对岳云娇秦世阳之流鞭长莫及,可这亏却不能白吃了,

先让金敏娜替我收拾收拾他罢了,至于谈判,还不到那时候。”

将写好的信亲自从蜜蜡封好,温婉长吁了一口气,“漠北的战事怎么样了?”

从肃州回来其实也才几天而已,可伤员却一日多过一日,

明知道以谢渊渟他们的实力并不会有什么大问题,温婉还是忍不住担心。

白藏的回答与她预料的也相差无几,他说,“刚开始,漠北方面始料不及,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战事进行的很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