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谢渊渟这句话,她至少可以坦然的告诉银烛她的伤势了。

皇宫与皇陵距离不算近,一来一回,已经入夜。

当洛铮和济世堂的大夫、陈娘子异口同声的告诉谢渊渟,“夫人只是被烟熏着了,

加之在不通气的按道理走太久有些累着了之外并无大碍,”

谢渊渟这才狠狠松了口气。

温婉回宫不久就醒了,闻言伸手捏住谢渊渟的手指,笑道:“我就说没事吧?

放眼天玄内外,医术比我好的也就我师父了,你还不相信?”

嗔怪的语气逗笑了一屋子的人,谢渊渟失笑道:“并非不相信你的医术,不是有话说医不自医嘛?

而且母亲吩咐他们过来时我还没找到你呢!”

他语气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后怕,温婉捏着他的手指不松手,认真道:“这次是我粗心大意吓到大家了,

没想到事到临头,元太后居然如此大胆!

不过有一点她没说错,她在这宫里待了一辈子,想让一个人是,还真不是什么难事,

宫人的选用要慎之又慎,这样的事情可不能再来一次了!”

民心这东西,没有那么坚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