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宏被武安侯谋害是真的,但武安侯能得逞,身为次北关守将,温宏也有失察之责。

害的七万靖国军无辜枉死,长公主和靖北候父子重伤,难道温国公府就一点责任都没有?”

说话的却是昌邑候岳宁泰。

只听他一脸正色道:“温宏失职,是既定的事实,温国公府已然入狱。

如若就这般轻拿轻放,岂不是让三军将士寒了心?

陛下的威严,又被置于何地?”

饶是岳宁泰说的义正言辞,但朝堂上众人都明白,

这一刻,事情一下子从复查案情到了八大世家的利益之争。

一些没什么背景的大臣们顿时禁了声。

大殿上一片辩驳之身中皇帝不紧不慢的下了令。

两道圣旨先后传到靖北候府和南郊别院,谢渊渟和温婉都懵了。

“什么叫我父亲仍有渎职之罪?”

温婉气恼不已,谢渊渟也气的在大厅里一圈儿一圈儿兜圈子。

“让母亲和大哥回靖北,却将我们留在京都,狗屁的体恤,分明是在拿我们当人质!”

一脚将脚边的椅子踢的散架,谢渊渟冷声道:“父亲,母亲,不能就这么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