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伺候国公爷的人,一年到头都在国公爷身边,

你不能因为这个就如此污蔑我,我不服……”

那人还在负隅顽抗,话没说完,被如锦兜头砸了一脸杂物,

“那这些呢,你也要说你不知道吗?”

半大的巷子里杂乱的堆放着银票、元宝和碎银,还有许多皱巴巴的纸条。

那人一下子脸色大变,竟然挣脱了两个家丁的束缚,

膝行向前去抢那箱子,却被如锦好不犹豫的一脚踢开了,

“我应该庆幸你是一个贪心不足的小人,否则,我上哪儿去找如此齐全的证据呢?”

话落,转身就将箱子放在了温婉脚边。

温婉蹙眉,“这都是些什么?”

“主子,您和国公爷都被这人不起眼的模样给蒙蔽了。”

如锦将那一叠皱巴巴的纸条递给温婉看,“此人虽是温国公府家奴,

可实际上却在被派来伺候国公爷后不足三个月就被人给收买了,

从国公爷弃武从文至他率兵离京之前整整二十七年,

他一直在不间断的向不同的人传输国公爷的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