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秦挽裳,养心殿内众人都呆住了,

要知道秦挽裳是一只支持傅禹的,甚至就在片刻前,秦挽裳还说要立傅禹为新皇,乃是大势所趋的,傅禹这是要自断臂膀?

不等众人反应过来,他身后的禁军已经冲向秦挽裳,后者并不善拳脚,

无力挣扎,被两个禁军押住,她又是愤怒,又是惊恐,“禹王你疯了吗?

本宫历来支持你,站在你身后的多少文臣武将都是本宫替你招揽的,

如今想过河拆桥,你以为杀了本宫,太后一党会放过你?”

傅禹就站在门口,和秦挽裳相对而立,

小小少年稚气未脱,却是神态自若道:“我从出生至今,身处之地皆是天玄国土,

何处是河,何处是桥,与你秦氏有何干系?

皇兄身死,前朝诸事自有群臣来定,就算宫中弟妹非皇兄亲自,

傅氏宗族亦不是无人可用,牝鸡司晨,你真以为我傅氏皇族无人能奈你如何了吗?”

一句“牝鸡司晨”可谓是说到了大臣们的心坎里,

先前的太皇太后,如今的元太后和秦挽裳无一是等闲之物,

在后宫耀武扬威不说,还把手伸到了前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