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温婉将自己做的所有不方便说出口的事情都推到了谢渊渟身上,

心中暗暗苦恼,祖父如今出了狱,看来,谢渊渟那边得早早对下口供了,

不然说漏嘴,穿帮就完蛋了。

适逢和靖北候府约好的时间也到了,温婉便以回田庄收拾东西为由,去了南郊别院。

上次来时,还是整整齐齐的一家四口,如今却只剩下靖北候和谢渊渟父子。

温婉这才想起来,长公主和谢中渟奉命回靖北主持大局去了。

“侯爷腿恢复的如何,可有些知觉了?”

温婉按着靖北候腿上的几个穴位问话。

靖北候点点头,“此前双腿毫无知觉,最近偶尔会感觉到疼,还有些麻麻的。”

“有知觉就好。”

温婉拿了笔墨重新开方子,一边道:“还是十天的剂量,我每隔三天便会来施一次针。

只是现在回了府,我再来别庄不是很方便,侯爷能不能换个地方?”

“可以。”

不等靖北候说话,谢渊渟就做了主,“上次你我见面的酒楼雅间,届时我和父亲在那里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