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序性子冷清,平日里能一个字说清楚的话绝不会用两个字,

可对身边的几个伙伴却是看的比命还重的,尤其是白藏,性子跳脱的跟个孩子一样,

槐序素来将其当成弟弟一样宠着,哪儿看的下他受如此折磨。

没想到素来冲动鲁莽的白藏却忍痛道:“他们是冲着公子来的,

公子一来就立了一功,抢了他们的风头,

不让他们在我这儿出了气,他们迟早得找到公子头上,

咱们公子白顶了一个靖北候府二公子的名头,

可人却多年不在靖北,毫无根基,拿什么跟这些地头蛇斗?”

帐篷外的谢渊渟兄弟二人脸色难看至极,

谢渊渟是痛心自己的弟兄竟然为了自己白白受这种欺辱,

而谢中渟则是没想到自己的下属竟然如此小人行径,这让他如何面对弟弟?

语气艰涩的叫了一声“二弟。”

就见谢渊渟摇了摇头,道:“大哥不必解释,我都明白。”

他们兄弟二人自幼亲厚,不分彼此。

但下面的人却不这么想,谢渊渟突然回来,且一来就打了个开门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