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来当靖国军的粮道,再合适不过。”

想到温婉那么早就建立了商道,谢渊渟都忍不住想佩服自己的未婚妻。

靖北候却是不解道:“既然那么好,你们为何不直接用这条商道经商,

反而要来换我那条已经暴露的粮道?”

谢渊渟闻言,神情顿时复杂起来,喜悦中掺杂着感动,

连带他的语气也复杂起来,“阿婉说,靖国军作战艰难,粮草不能出问题,

而她经商,只要有路可走便可,多安排几个人押运货物,不是什么大事。”

靖北候也没想到温婉竟然会这样说,惊讶之余,不免欣赏这位未来的儿媳,

“那她有没有提什么别的要求,譬如,给她的二叔和大哥谋个差事之类的?”

靖北候话音刚落,谢渊渟就果断道:“她不会这样做,

而且以温大人和温擎的才能,也不用她这样做。”

从两年前温国公府遇难到至今,温国公府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低估,

除了生死攸关的大事,温婉从未低过头,

她如果真的求上来,也是情理之中,谢渊渟肯定自己并不会因此轻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