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其实都很无辜,而害死他们的人却坐享荣华富贵,

温婉想,如果是她的话,就算拼尽全力也要将这些人全部拽入地狱。

只是谢渊渟却比她这个旁观者冷静多了,

他说,“我不会因为衡阳公主的一面之词去冒险,

但如果,最终事实真如她所说的那般,我会让所有伤害过他们的人都付出代价。”

他说着话时情绪没有太多的起伏,就好像在向人陈述一个很普通的决定似的。

温婉心中不解,怎会有人听到自己的身世秘密,会如此冷静?

想到之前谢渊渟的话,她忍不住问道:“你早就知道自己不是长公主和靖北候的亲子了?”

“是。”

谢渊渟点头,“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母亲和楚琳琅是手帕交,就像你和白萱茹一样,

她们在战场上不打不相识,而后惺惺相惜。

只是后来在京都遇见,两人身份不同,便不在人前表现出来。

楚琳琅产期临近时宫中异动频出,她早就料到会有危险,便求了母亲帮她,

但母亲当时身在宫外,鞭长莫及,收到消息时为时已晚,

只勉强保住了我的性命,楚琳琅却是难产而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