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推搡的双手被谢渊渟轻而易举的拢在身前挣扎不得,

温婉只能被迫承受,直到她快憋的喘不过气来,谢渊渟才大发慈悲的松开了她,

温婉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一双濡湿的眼睛愤愤的瞪着他,喘的说不出话来。

谢渊渟附身在她眼睑上轻啄了一下,笑道:“为夫拿身家性命向夫人发誓,

我可从未给过那个疯女人任何不该有的暗示明示,

她做什么与我无关,为夫的清白只留给夫人一个人玷污,其他人碰都别想碰一下!”

如此一本正经的誓言让温婉哭笑不得,她嗔怪道:“我又没说要怪你,

只是合理推测而已,再说了招蜂引蝶的是你又不是我,

你还反过来欺负我,还讲不讲道理的?”

她小脸儿泛着绯色,不只是憋气憋的,还是因为害羞,

谢渊渟看在眼里,念起方才浅尝辄止的滋味,又蠢蠢欲动起来,

怕真惹恼了她得不偿失,谢渊渟哀叹自己能看不能吃,

便忍不住坏笑道:“这怎么能是欺负呢?

分明是我对夫人绵绵无尽的疼爱嘛,夫人方才不也很喜欢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