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谢渊渟打的这道疤,当初离京前在太子府的烧伤严重多了,

那烧伤留下的疤到现在都已经找不见了,区区鞭痕又岂会去不掉,只是她自己不想去掉罢了。

前世,因为这道疤,她受尽歧视,

到最后,在人多的地方连人都不敢见,

而如今,这道疤却成了她重活一世的象征,鞭痕依然在,可留下鞭痕的谢渊渟成了她的丈夫,

她的生活与前世想必,依然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如此一想,他忽然就想起来,让她重活一世的系统似乎很久没出来了,

久到她都有些忘记系统的存在了。

靖北候不明这鞭痕于温婉的意义,只当是女儿家的小心思,

心里暗笑到底是小姑娘,倒也没有再说什么,

重新说回了原来的话题,“关于身世的问题,早几年前阿渊自己就与我和你们的母亲说过了,

他是我和你母亲养大的,心性如何,我和你母亲再了解不过,

而且靖国公生前我与他便是生死兄弟,不过是知道的人少一些罢了,

此番提起来,是个意外,只是有些感慨,他当初心心念念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