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亲眼看到祖父脱险,我不放心。”

她固执的眼神像一只受伤的小兽,不看到亲人安然无恙,决不罢休。

谢渊渟便把所有劝慰的话都咽了回去,从怀里拿出金疮药递给她,“现在就上药,上完药,我带你去。

没有我,你进不去诏狱。”

这是温婉的硬伤,纵使她赚再多的钱,没有权,在京都就说不上话。

接过金疮药,背过身去撕开裤腿,胡乱的撒了金疮药,轮到腰腹,却没了办法。

撕下一块衣襟,将金疮药撒在上面,直接蹭在伤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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