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渊渟微笑道:“距京三十里处的驿站,押送灾银的是一个没什么名气的镖局,

我已经让人给刑部传了信,明日就能押送回京了。”

谢渊渟是个人众皆知的纨绔,

这灾银,由刑部、大理寺和锦衣卫,甚至是随便哪个百姓找到都行,唯独他却不可以。

温婉心照不宣的忽略这个问题,问他,“那盗窃灾银的人,可查出是谁了?”

三十万两银子固然不少,温婉却并不放在心上。

她只想知道,究竟是谁在害温国公府。

“三十万两灾银不好隐藏,我便让人留意出城的车马,

灾银倒是找到了,至于那盗窃灾银之人,还得再查查。”

温婉点点头,并不失望。

刑部和顺天府联手查了十多天都没有丝毫进展。

她并不指望谢渊渟能用短短数日便查清这震惊朝野的大案。

“这件事就有劳你了,暴雪前夕,我雇人赶制了大批的冬衣,靖北的将士们或许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