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篱山庄从未遇过这等损失,这是学子们自发的在纪念姐夫,

也是对傅恒暴行的抗议。”

东亭先生年少成名,是年轻一辈学子的楷模,更遑论他背后屹立着的,是偌大的东篱书院。

温婉幽幽感叹,“我听说东亭先生丧仪那天,京都上千名学子到宫门前静坐抗议,

要求傅恒严惩凶手,傅恒出动禁军镇压,伤了不少学子,那件事,后来怎么样了?”

东亭先生的丧仪是在青州东篱家举行的,温婉参加完丧仪就回了肃州,

后来一忙,远在京都的事情就没怎么留意了。

谢渊渟听到这话,却是迟疑了良久,才道:“我听说是东篱先生私底下给陈阁老写了封信,

具体什么内容我不知道,但那之后,陈阁老越过傅恒,斩杀了锦衣卫北镇抚使秦浩轩,

傅恒虽然心有不满,但也没说什么。”

锦衣卫如今早就成了傅恒手里的烫手山芋,他掌控不了本属于自己这支队伍,

却又丢不出去,因为叶澜安需要利用傅恒的身份做自己的事情,

偌大的锦衣卫中,唯有北镇抚使秦浩轩是傅恒的人,还不等叶澜安排除异己,就先被陈阁老给杀了,可谓是断其一臂。

温婉思索着,傅恒手下还有多少可用之人,谢渊渟却挺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