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这样冷静理智的分析却让在场许多人都心生质疑,

“她说的没错啊,从睥睨峰到居雍城,那距离可不近,

这谣言传的的确有些蹊跷啊!”

……

一个人质疑,便会有第二、第三个人不断的发出质疑,

靳北堂也不慌,看着温婉一个劲的摇头,

“你怕是不知道玄门百家之人对欺师灭祖之辈有多痛恨,才会说出这般无知的话,

本座不欲与你们几个孩子计较,

但还想让本座以德报怨,帮你们作伪证欺骗世人,请恕本座不能答应!”

靳北堂到底是不一般,他正人君子的形象是经营了数百年的,

短短几句话,就扭转了众人的态度,

在场的多是看人下菜碟的墙头草,一边是正直善良的名门正派之主,

一边是籍籍无名,又没有任何证件可以自证清白的小年轻,

该信谁,大家心里早已经有了偏向,

一时间,就连之前赞成温婉的那些人也纷纷倒戈,指责起温婉和谢渊渟的不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