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打漠北狼兵,为的是靖北的百姓,不是为了讨他姓傅的欢心。

这次我们若是妥协了,日后大哥和母亲在靖北的一举一动就要全部受那老东西拿捏了!”

“好了,早朝时你也在,不是说了是让我和你大哥安抚军心,以免秦世洲狗急跳墙吗?”

长公主费力的安抚着自己炸毛的小儿子,心中对自己那自幼并不亲厚的皇兄也是颇为不满。

“你们先别急,我明日就进宫,请陛下允许我们一家人一起回靖北。”

嘴上说着,心里却明白,皇帝不可能同意的。

这么多年,小儿子一直在京都当着妇孺皆知的纨绔,就是最好的证据。

长公主心里明白,她那位好皇兄不放心她和她的丈夫,还有儿子。

“温国公府如何了?”

谢中渟见自家弟弟暴躁的像头小狮子,无奈的转移话题。

“说是温世子虽然是为人所害,但扔有渎职,失察之罪,现温世子已然身亡。

事实如何,要等武安侯押解回京后才能有定论。”

谢渊渟无语道:“不过我听说,陛下有意将甘宁十二州失守之责推到温国公身上,秋后处斩改为流放青州。

至于其他的,只是表面功夫,只等岳宁泰那个马屁精把表面功夫罢了,

温国公府的罪名一定,这事情就这么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