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义侯虽是文臣,却极是爽快道:“事出有因,没什么好抱歉的,

再者,你不在的这些日子,靖北候府和温大人也未曾怠慢过我们,

没有你和谢将军,我们来不了靖北,抱歉、道谢的车轱辘话就不用说了,

难得大家聚在一起,就如你所说,好好吃顿便饭吧,挺好的。”

那边冯家如今的当家也微笑道:“侯爷说的是,

受伤昏迷、终日奔波皆非温大小姐您所愿,

我们到靖北的这些日子,侯府和温大人都很照顾我们,

只是还没来得及向温大小姐和谢将军道声谢,难得你们回来,

大家一起好好吃顿饭便极好,道谢、抱歉的话就不必说了。”

温婉从善如流的应下,“好,就依二位大人所言,那我就不与你们客气了,

各位请用膳吧,为了能和诸位好好聊天,

我连歌舞都没安排,咱们边吃边聊,还望各位能尽兴而归!”

没有太多外人在,这宴席便自在了很多,

只是忠义侯府的人做一边,冯家人做一边,一个穿着白袍的小少年一个人坐在下首,既不靠着冯家,也不靠着忠义侯府,一个人坐在那里显得孤零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