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前毕生之志都是教书育人,只是误走了仕途,

在下只愿靖北能有方寸之地,供在下承家父遗志,完成家父未竟之业。”

温婉话才说完,他便接了这话,可见是早就经过深思熟虑的了,

他原就是国子监祭酒,教书育人,于他也算是轻车熟路。

稍稍思忖一番,温婉偏过头去与谢渊渟耳语几句,再回头就语出惊人,

“靖北三十六州百业待兴,一切都在萌芽,不知先生可愿做这靖北杏坛第一人?”

冯磐呆了呆,“恕在下愚钝,没太明白温大小姐此话何意,还请温大小姐明示。”

温婉也是不知道何为客气,直言道:“靖北如今已然正式脱离天玄朝廷,

偌大的靖北,迄今为止还没有一个能够独立培养人才的书院,

先生此前本就是国子监祭酒,想来在管理书院方面是轻车熟路的,

若是我和将军想请先生在靖北创办一所独属于靖北的书院,不知先生可愿意?”

“创办书院?”

冯磐怔住了,他来靖北候闲了几个月,虽不觉怠慢,可也焦躁,

甚至想过不理会父亲的叮咛,越过温婉去投靠靖北候和长公主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