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渊渟少年老成,演了数年的表面纨绔,还从未如此失态过,

白藏吓的话都说不利索了。

谢渊渟眼神灼灼的盯着他,道:“你方才说什么?”

白藏也不知道自己说的那句话戳到了他的敏感点,只能胡乱的回答一通,

“我、镇国侯府和洛钦府上遭了贼,傅恒戴绿帽子……?”

谢渊渟怔怔起身,狂喜道:“是她,一定是她,

快拿笔墨,我要给红衣前辈写信,一定是她醒了!”

难得见自家主子如此激动,东阳几乎是下意识的拿了笔墨出来,

看到谢渊渟坐在石桌前执起笔墨,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主子您是说,那个让傅恒丢脸,

偷走镇国侯官帽上的宝石,盗走洛钦官印的小贼、不神偷是大小姐?”

谢渊渟一边笔走龙蛇写信向鬼手红衣询问温婉的情况,

一边嘴角微挑道:“能在禁军和锦衣卫的眼皮子底下来去自如,如入无人之境,

还能如此精准的踩到傅恒的痛脚,这世上除了她,没有第二个人。”

“可是,大小姐如果病好了的话,为什么不回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