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朝廷也趁机向靖北候府发难,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他们都是天玄的子民,

二十多人,你靖北候府说杀就杀,这件事你若是不给陛下一个合理的交代,

就别怪我向陛下如实禀告,届时王师大军压境也不是不可能的!”

靖北候府大厅里,镇国侯颐指气使,好不威风。

靖北候却不紧不慢道:“不知镇国侯想让本侯给陛下一个什么交代?”

镇国侯抚了抚下巴上的山羊胡子,故作宽宥道:“念在靖北候府于社稷有功的份上,

本侯也就不那么较真了,你且让玄北一线的靖国军回到他们原来的驻地上吧,

天玄还是原来的天玄,没有什么玄北,朝廷之风,

届时本侯自会替你在陛下和太皇太后面前美言几句,念在靖北候府护国有功的份上,

陛下也不会太为难你们的。”

说老说去,还是想让靖北候撤兵,还故意扩大到玄北一线,

好像不知道玄中和西海、辽东各有其主一般。

长公主却是听的当场笑了出来,“靖北走到今日,不需要任何人宽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