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甚至有些庆幸的道:“可在这里,你只是谢渊渟,而我只是温婉,什么都不用管,

前世葬身漠北冰河之前的每一天我都在为报仇而活,

这一世,虽然苟活于是,保住了几条命,可说到底也没好到哪里去,

直到进入不夜海,江宴也好,靳北堂也罢,任他再位高权重的人,我看着不顺眼就可以毫无顾忌的鄙视,

我觉得这才是属于我温婉自己的生活,你也一样,不是吗?”

谢渊渟其实并不是一个个性张扬的人,可当纨绔之名传遍京都,他就算再不想说话,

还是要帮父兄说话,

朝堂上,他再想沉默是金,还是要舌战群儒,

因为他一闭嘴,别人就会唇枪舌剑让他和身边之人都不得安生,

可是到了不夜海,他高兴说话的时候就与人聊天,不想说话的时候就闭嘴,

该说的温婉会帮他说,不需要说的,论起拳头就是干,

在睥睨峰的日子不算特别愉悦,可温婉却分明发现,谢渊渟脸上笑容比在天玄是多太多了,

那种不刻意的笑容,甚至可以融化温婉所有的不平和愤怒。

“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