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安排,温婉就没什么不敢应的,应了声,为靖北候施针。

心里惦记着事情,治疗很快就结束。

出了别庄,谢渊渟却道:“是你威胁那些大臣为温国公府求情的?”

“二公子在说什么,我听不太明白。”

温婉揣着明白装糊涂,“有人为我祖父求情,我怎么不知道?”

她固然不会认,谢渊渟却已经认定是她所为。

“我不管你那些东西是哪儿来的,但你一次性威胁了那么多大臣,

目的还如此明显,你以为那些人会放过温国公府吗?”

谢渊渟简直搞不清楚温婉究竟是聪明还是愚蠢,

“一个武安侯就能害的你们阖府上下几乎送命。

你有没有想过,那些被你威胁的大臣若是联合起来,温国公府会是何等下场?”

“想过又如何?”

深知谢渊渟能来问她,心中定是有了定论,温婉干脆也不装了。

“你想让我怎么做,手握证据而无动于衷,眼睁睁看着我祖父他们白白送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