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温婉这次不过是一场风寒而已,身边这么多人在为她担心,温婉想当不知道都不行。

谢渊渟于是示意下人拿笔墨来,将小桌搬到床上,亲自给温婉研墨。

病来如山倒,这场风寒夺走了温婉所有的活力,

区区几十字的药方温婉谢的极其艰难,笔墨丢开后,整个人就躺倒在了谢渊渟怀里。

饶是如此,她还有气无力道:“城里的排水沟久置不用,怕是多半都堵塞了,

这场雨来势汹汹,要让人抓紧时间去疏通一下,

别的地方还好,城南那块儿的民房全都建在低洼处,要尽快,

夜市地势偏低,伤患们住的地方也要注意防潮,避免伤口感染,

还有府衙仓库,千万不要漏水了,万一粮食发霉了,要吃死人的……”

“我都知道了,你放心,这些我都会让人去处理的,

你既然生病了,就先好好休息,

把身体养好了,再去操心这些事情,好不好?”

看到温婉呕的直流泪时,谢渊渟的眼神凶狠的像是要杀人,

然而此时,他却温柔的不可思议,仿佛怀中的温婉是一个易碎的瓷娃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