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战涨红了一张脸,又恨又恼,竟是口不择言道:“二公子原来也知道侯府能主事的人都重伤卧床,唯独你安然无恙,

如此蹊跷之事,二公子难道不打算跟将士们解释一下吗?”

如此堂而皇之的质问,没有一个人阻止,

那些将军们反倒有志一同的用雷战同款眼神质疑的看着谢渊渟,

似乎谢渊渟的安然无恙在他们眼里就是不可饶恕的罪过。

谢渊渟环视所有人,唇角浮现一丝凉薄的笑,

“从朝廷与靖北开战至今,死伤的将士无数,可你们为何还能坐在这里质问我这个统帅?

我也觉得很蹊跷啊,谁来与我解释一下,

为何那么多将士战死沙场,可你们还活着,啊?”

一群将军愣住,随即羞愧的垂下了脑袋,

一直沉默不语的聂琛站了出来,痛心疾首道:“诸位,咱们身为行伍之人,战死沙场的确是我们的宿命,

可是,什么时候连活着也成了罪恶了?

如果一个人堂堂正正的活着都要被问为什么,那我们这许多将士驻守边关,

浴血杀敌还有何意义,一起马革裹尸岂不是更好吗?”

乌云骑指挥使从等级上来讲,其实只是一个五品小将,品级并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