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故作惊讶道:“呀,大伯父这是做什么,你给我父亲行个礼就可以了,我可受不起大伯父如此大礼!”

温成一张脸气的通红,想起来,膝盖却完全使不上力,根本起不来。

温婉看到外面那嚣张的人,也只当没看到,冷冷道:“大伯父这是做了亏心事,被我父亲困住了吧?

你还是老老实实给我父亲磕个头,说不定我父亲还能放你走。

稍后二婶的娘家人会来吊唁,大伯父总不希望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丢人吧?”

陈氏出身颍川陈家,这些年虽然没落了,但世家的底蕴在那里。

温成的丑态若是让陈家人看到,那在各大世家中也就没脸了。

羞恼至极,温成还在那里僵着,温婉便揪着他的后领一下一下给温宏磕头。

“我父亲的死,东府在其中使了多少力,你我都清楚。

记住今天的感觉,这只是个开始,你西府每一个人,都要为你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砰,温成的脑门儿砸在地上。

温婉起身,眼神森冷,语气却带着笑,“大伯父也太实诚了。

你和我父亲是平辈,居然行此大礼,真是兄弟情深啊,我都快感动哭了!”

温婉擦拭着眼角不存在的泪水,扬手道:“陆管家,快扶大伯父下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