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针过穴的痛,真的不是常人所能忍的。”

“准备好了,温姑娘尽管放心来吧。”

靖北候似乎怕温婉紧张,还特地朝她笑了笑。

温婉微微一笑,对谢渊渟道:“把侯爷绑起来,以免他挣扎伤了自己,我下针也容易失了分寸。”

谢渊渟用早就准备好的白绸将自己的父亲死死地绑在柱子上,

靖北候府今日戒备森严,主院更是五步一人,十步一岗,连一只鸟都飞不进去。

让靖北候吞下药丸,随着豆大的汗珠留下,细长的金针扎满了靖北候满头满脸。

他浑身裸露在外的肌肤下全都青筋暴起,牙齿着纱布卷呜咽出声。

拳头握的死紧,足可见有多痛苦。

而温婉也已经满脸大汗,落下最后一根金针,

身子一软就要倒地,被谢渊渟眼疾手快的扶住。

“你没事吧?”

谢渊渟从未想过医者旧人,竟然也会如此辛苦。

“没事,只是脱力了,参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