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傅轩句柄谋反,她竟然毫不意外,甚至还诡异的生出了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甩甩头,起身洗漱更衣。

出了婉居找人一问,祖父和二叔果然已经不在府中了。

想了想,决定去看看昏迷在床的祖母。

金銮殿上,鸦雀无声。

一身明黄色龙袍的傅恒阴沉着一张脸,冷冷道:“你说什么,朕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禁军统领徐元柏站在大殿中央,一身肃穆,

他身边站着的内侍面白如鬼,抖的如筛糠一般。

磕巴道:“回、回陛下的话,寿康宫中之人,不是岳太妃,

昌邑候府众人已于昨日离京,如今府上,只剩一干奴仆和庶出旁支,

嫡系一脉,无一留存。”

话说完,那内侍就跪在了地上,纯粹是被傅恒阴冷的眼神吓的。

“好啊!

八百里加急今日才至,傅轩谋反之事便已然人众皆知,

叛贼家属悄然离京,举朝上下竟无一人知晓,真是滑天下之大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