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是我不仅想杀了傅恒,杀了秦挽裳,我还想杀了肉眼可见的所有人,

你能明白吗谢渊渟,如果不是早早离开了西固,

我甚至可能忍不住连我娘、如锦、陆翊他们都要杀了,

我是个疯子,谢渊渟你睁大眼睛看清楚了,我、温婉是个连自己都控制不住的疯子!

我都说了婚约作废,辽东一切事宜全都交给你,

你为什么还要来找我,你非要我像个疯子一样丑态毕露才肯罢休吗?

谢渊渟我求你了,你让我一个人自生自灭吧……”

她说着话,后脑勺用力的撞在车壁上,发出咚咚的声响,面上毫无一丝痛色,唯有溢于言表的自我厌弃和恐惧。

马车外的白藏和和元英都被马车里的动静吓到了,

两个人面面相觑着不知道要不要把马车停下来,只能装作什么都没听到。

谢渊渟也没想到温婉会被逼到如此地步,一时间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手忙脚乱制住温婉的手脚,阻止她继续自残,看着温婉两眼赤红,竟是失心的症状,

谢渊渟狠了狠心,一个手刀劈在温婉后颈上,温婉浑身一僵,然后缓缓瘫软了下去。

花容镇,济世堂内,温婉静静的躺在病榻上,眉峰微拢,连昏迷中都透着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