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曼断不会对天玄出兵的,关于后续战事,可否宽宥一些时日,我们好生商谈一番,

您再做决定如何?”

一句话轻飘飘的将蒙曼王从主谋变成了被别人煽动的帮凶,

阿茹娜还觉得堂堂王太女将姿态放的如此低,已经足够有诚意了,委屈的几乎咬碎一口贝齿。

谢渊渟却直接道:“商谈就不用了,没必要,

朕还是那句话,朕只给你们三天时间,三天后,降,你们自行卸甲出城,

不降,那朕就率兵打到你们投降,不过那时候结果就不一样了。”

话落,谢渊渟懒洋洋道:“传朕旨意,大军就地安营扎寨,原地休息!”

“哦哦哦……”

将士们激动的吆喝着去扎营,激动兴奋的样子与城楼上严阵以待,紧张不已的蒙曼大军形成了鲜明对比。

入夜,谢渊渟在营帐再一次阅览温婉留给他的信,将所有的喧嚣隔绝在外,

正看的入神,东阳进了王帐,谢渊渟听到脚步声,头也不抬道:“何事?”

东阳俯首道:“陛下,阿茹娜和蒙曼国师来了,说是要当面向您求和,以表诚意,您看?”

谢渊渟闻言抬起头,“蒙曼何时出了一位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