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那袁如意已经触犯门规,废去修为,丢入思过崖已经够严重了,

就不用再在众目睽睽之下逐出师门了吧?

毕竟宗门大比,关乎睥睨峰未来十年的命运啊!”

……

附和的声音此起彼伏,谢渊渟和温婉眼睁睁看着一开始义正辞严的靳北堂开始动摇。

终于明白,有靳北堂这样一个恩怨分明的掌门,睥睨峰怎么还会有这么多蝇营狗苟,

合着他的恩怨分明原来可以如此轻易的为他人之言语所动摇,

耳根如此之软,主意摇摆不定,这样的人,还能指望他什么?

正如此想着,靳北堂就开了口,“温婉,渊渟,几位长老所言,你们也都听见了,不知你们,意下如何?”

“不如何!”

温婉强势道:“袁如意必须死!

真相,也必须查。”

她握着谢渊渟的手痛心道:“我与夫君出生入死将近十年,夫君所受之伤没有百次也有几十次,

从未像昨晚那般虚弱过,就算是现在,我也没把握能彻底治愈他的内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