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温婉最满意她的地方,无论听到多么不合理的要求,只要是主子的话,就坚决执行,从来不问为什么。

……

靖北候府,谢渊渟怀疑的挑眉,“你说谁找我?”

“她说,她是温国公府的孙小姐,脸上有道疤,看着骇人的紧。”

下人也是腹诽不已,二公子虽然混了些,但不至于荤素不忌到连敌人的女儿都要吧?

谢渊渟本能的想说不见!

然而想起那天顶着一道鞭痕只身拦在自己面前的少女,突然改了主意。

“算了,你让她到花厅吧,我这就过去,别让我娘知道了。”

母亲这几日为了父亲和兄长愁的头发都白了。

若是知道他见温家的女儿,得当场提刀杀过来。

温婉其实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所以下人让她进去的时候反而有点愣。

努力回忆着关于靖北候和靖北候世子的消息,温婉握紧了拳头。

必须赌这一把,温家男丁的性命,就攥在谢渊渟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