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查清真相,他身上的伤是最好的证据。

否则如何让陛下同意翻案复查?”

谢渊渟这话说的大逆不道,但事实也的确如此。

如若不是谢中渟说出温宏身上伤势有异,让皇帝心中存疑,这件事岂有翻案复查的机会?

几个大臣都拿着纨绔没辙,摇了摇头,让刑部尚书白牧开口。

“既是如此,为何又不等温宏遗体进京,而是让大同府的仵作验尸?”

白牧倒是不觉谢渊渟把温宏的遗体带回来有什么问题,死者为大,能让人魂归故里本就是好事一件。

但该问的事情还是要问清楚的。

谢渊渟也不卖关子,撇嘴道:“我倒是想,可上个月不是突然下暴雨了吗?

过了靖北,天气本就又热又潮,还下雨,那温宏都死了多少天了,不验尸,等着腐烂在棺材里吗?”

众人这才想起之前的异样天气,面上皆有些讪讪的。

未免尴尬,大理寺卿扶着胡须,一本正经道:“如此倒也说得过去,但是谁人会如此大胆包天,

同时对靖北候父子和温国公世子痛下杀手,还让他们得手了?”

“这个我们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