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渊渟那凶恶的语气像是要杀人,衡阳公主却完全不为所动,

还慢条斯理道:“我说,你根本不是皇姑母和靖北候的儿子。”

她一改之前柔柔弱弱的样子,冷然道:“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吗?

和我做个交易,我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

相信我,这世上除了我,没有人再清楚你的身世了!”

她这话说的极为自信,面上再无那种要被送到蒙曼部落和亲的恐惧,

温婉甚至从她脸上看出了些许挑衅和报复的快感。

再看谢渊渟,已然没有了最初的冷静,“你最好保证你说的话,每一句都是真的,

否则,不用傅恒送你去蒙曼部落和亲,

我亲自送你去漠北合欢营。”

饶是温婉,也被谢渊渟这话惊的打了个寒颤,合欢营,那是漠北专门圈养军妓的地方,

里面有从各国抓去的女俘虏,也有漠北的奴隶,

进了合欢营的女人,就像畜生一样,随时随地满足那些漠北将士的需求,

任打任骂,毫无尊严可言。

衡阳公主惊惧的咒骂出声,“我居然还妄想着你会救我,谢渊渟,你真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