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时的靖北候却除了自己麾下的几万大军,别的什么都没有,这仗能不能打他都做不了主。

靖北候说的唏嘘不已,温婉脑子也灵活,“二十年前,您还是靖国公麾下的一个副将吧?”

靖国公这个人,于靖北候府的众人而言都太过敏感,

如果不是靖北候自己提起来,温婉是万万不敢贸然提起的,

不过也正是因为他身份敏感,对于靖国公的屡屡温婉倒背如流,

稍稍一想,就能将眼前的人和二十年前的事情对上。

靖北候默默点头,“这话就是他与我说的。”

说完却是语出惊人,“阿渊的身世,你都知道了吧?”

若不是席地而坐,弹起来的难度有点大,温婉都要跳起来了,

尽管如此,她还是尽量立起身子,跪坐在靖北候面前,不安道:“爹,阿渊一直都视您和娘为亲生父母,

如果不是有人故意拿他的身世做文章,他是绝不会去找什么亲生父母的,

他私下里也从未对靖国公以父亲相称过,在他心里,他只有您和娘这一对父母,再无旁人。”

这话她说的无比坚定,谢渊渟身在战场,她不能因为一次闲聊就离间了他与父母的感情。

好在靖北候也不介意这个,还有些担心的道:“你别急,先坐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