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茫然摇头,“但是各位大人不妨想想,当时出事,是谁最急着给我父亲扣上叛国孽臣的罪名,又是谁未尽查证就宣布了靖北候和世子爷的死讯。

按这个线索顺藤摸瓜,是不是能查出一些线索来呢?”

话说完,又忙道:“我不懂查案,也不懂朝政,就是觉得我们自己家人都不知道我父亲要叛国。

谢二公子和长公主也不知道靖北候和世子爷出了事,这些外人却知道的比我们还快,实在是奇怪了些。

哪里说得不对,还请各位大人别见怪。”

她说完,局促的搅着手指,像个胆小又急于为父亲洗刷冤屈的小姑娘。

连那几个在三法司见惯了人情冷暖的黑面阎罗都不好意思说她什么了。

客客气气的说了句“温大小姐说得很有道理,以后再想到什么,可以随时来找我们。”

这才让人好生把人出刑部大堂。

殊不知一出了大堂,温婉根本就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跟他们说过的每句话,她都是思虑过好几遍的。

谢渊渟跟着一同出门,离了刑部衙门,便道:“你太着急了,方才你就不该说那话。”

“我说错了吗?”

温婉冷眼看着谢渊渟,眼中罕见的露出焦躁来。

后者比她冷静多了,“你说的是很有道理,但三法司的主官都是些什么人,你能想到的他们想不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