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祖杯酒释兵权,祖父您更是强迫二叔他们弃武从文,

温国公府已经如此妥协了,为何陛下还要任由武安侯污蔑父亲,

真相大白了也不恢复祖父和二叔的官职?”

看着祖父脸色微变,温婉狠了狠心,下了一剂猛药。

“这次虽说是武安侯陷害,但谁又能说明武安侯此举不是正合陛下心意?

若非如此,事情还没定论,如何就要那般迫切的给我们定罪了?

如今更是迟迟不肯让祖父和二叔官复原职?

这一次,有靖北候府打前锋,我们侥幸伸冤昭雪,却牺牲了一个父亲,

下一次呢,如果下一次还有人诬陷国公府,谁能替我们伸冤,又有谁可以替我们去牺牲?”

“够了阿婉,不要再说了!”

温国公厉声打断温婉的话,神色灰白如大病初愈。

他摆摆手,对温婉道:“你先出去,让我静一静。”

温婉知道,让一个愚忠了一辈子的老臣突然去防备自己的君王,实在是难为他了。

乖顺的应声退下,捧着手里的银票回了自己的院子。

晚一点的时候银烛便抱着剩下的大部分银票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