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你整日和你娘在一起,不方便吗?”

谢渊渟自来熟的跳进屋,顺手关上窗户,

打着哆嗦道:“这鬼天气真是越来越冷了,感觉靖北的冬天都没这里冷。”

虽然难以接受这人随便爬窗户,但看着他冻的面无血色,温婉还是倒了杯水给他。

“说吧,大半夜的来找我,有何要事?”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吗?我们可是马上就要订婚的人了,不用如此冷漠吧?”

谢渊渟捧着杯子和温婉扯皮。

温婉抬手就去夺杯子,被人巧妙躲过,“别急啊!我开个玩笑。

我来就是想告诉你,温成在回京的路上死了。”

“杀人灭口?”

温婉很快就想起陆翊从温成手中挖出的那一叠罪证。

谢渊渟不置可否,“押解他的官差说是着了风寒,暴毙而亡。

但这个结论,究竟有几分真假,就值得探究了。”

回忆一下陆翊拿来的那些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