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也很疼阿婉的呀,为什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呢?

您难道不知道,就算您不做这些,阿婉也会努力救他的大哥和两个弟弟啊!

退一万步,就算阿婉没能救阿擎他们,那也是他们的命,

您怎么能如此伤害阿婉呢,您这样做,她得多伤心啊!”

谢渊渟不冷不热的补了一句,“我去的时候,她把身上所有的毒药,迷药都用完了,

引燃了太子府的花圃和草坪,打算与那里的所有人同归于尽。”

温贤闻言,踉跄了一下,满心的愧疚压的他直不起腰来,

干脆就跪在地上,一遍又一遍的重复,“这究竟是为什么呀?”

“你们现在是在做什么,质问我这个老婆子?

你们给我记住了,我不仅是谁的祖母,更是温国公府的当家主母,

我要对你们的祖父,对温国公府的列祖列宗负责的,

温国公府的香火不能断!”

老夫人脸上没有任何的愧疚和心虚,只有被质问的恼怒,

她甚至敲着那手杖,毫无愧色的道:“再说了,她不是没死吗?

你们一个个对我老婆子横眉竖眼的,这是要干什么,造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