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爬起来,接过银烛递过来的棉帕擦了擦脸,温婉沉声道:“长公主知道了吗?”

“知道了,谢将军派人传来捷报,人一来,长公主就知道了。”

银烛狐疑的说着,总感觉谢将军传来捷报,她们家小姐似乎不是很高兴的样子。

事实上,温婉还真没高兴到哪里去,谢渊渟能打败容信,她从来都不怀疑,

可战事持续了一天一夜,谢渊渟却没受一点伤,让温婉瞬间就觉得自己的猜测成真了。

捧杀,何其险恶的招数,可这招数马上就要落实在谢渊渟身上了。

温婉一想到傅恒为了捧杀谢渊渟,不惜拉上靖北候夫妇和谢中渟作陪,

就再也坐不住了,转身就进了靖北候养伤的营帐,

长公主估计也是抽空睡了一会儿,精神看着不错,听清楚温婉的来意后,

便狐疑道:“前线有阿渊在,何须本宫前去主持大局?”

靖北候府的一家从来都是不分彼此的,无论是谁在前线,对于长公主而言都一样。

温婉却急的不行,“同一场战事,您和侯爷全部重伤,

世子受那么重的差点丢了条,可唯独谢渊渟血战一天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