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渊渟失笑的嗔她,“就你歪理多!”

温婉便举着勺子痴痴的笑,灿烂的笑意让门外的靳无衣难以相信,

这真的是那个当着自己父亲和长老们说袁如意必须死的那个女人嘛?

呆愣中被人扯了扯肩膀,一旁的靳无殇带着妹妹离开,后者难得配合的没有咋呼,

跟着兄长离开,出了客院才不死心道:“哥,温师妹他们,必须走吗?”

靳无殇下巴指了指温婉所在的方向,“你看她有妥协的可能吗?”

靳无衣摇头。

靳无殇残忍道:“那就记住她今天的话,按你自己说的,好生办好她下山的手续,别给她留污名,

下了山,她不再是睥睨峰弟子,而你,还是睥睨峰的大小姐,

若是日后兵戈相向,就理直气壮的去打。”

话落,靳北堂扬长而去,独留靳无衣怔怔站在原地,有些搞不懂,明明什么都还没发生,

怎么兄长和温婉都搞的大家日后会变成仇人的模样?

这一天,谢渊渟和温婉都累坏了,是夜,二人相拥而眠,睡的很沉。

细细的响动发出时,两个人齐齐睁开了眼睛,面上犹带着困意,一双眼睛却犀利的很,

温婉用嘴型无声的询问,“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