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冷静道:“你靖北候府有二十万大军让他们投鼠忌器,可我有什么?

二公子想让我怎么办,啊?”

“你,你别生气啊!”

明明温婉的语气并无起伏,但谢渊渟却敏感的察觉到她情绪中难掩的怒意,

“我没不让你救人,可救人也得讲究方法啊!

你这样一来,不是明晃晃的把温国公府摆在那么多大臣的对立面了吗?”

谢渊渟有些无奈,他不怕人跟他生气,大吼怒骂都无妨。

就怕这种不动声色的将所有情绪藏起来的人。

忙语无伦次的安抚。

温婉却并不领情,“我做都做了,还怕他们报复不成?

大不了我让祖父辞官,我们回幽州老家去。

无官一身轻,祖父操劳一生,也该享享清福了。”

谢渊渟失笑,“以温国公如今的地位,你真觉得他能说走就走?”

温婉哼了一声,颇不耐烦的瞪他,“你到底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