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渊渟搁在桌面上的有节奏的敲着桌沿,眼皮微掀,凉薄的眼神落在雷战身上,

“父侯和母亲重伤卧床,大哥昨日才因伤送回大营,

这些事情,雷副将不会不知道吧?

我若是越俎代庖,那敢问雷副将,在你心里,今日应该坐在这里的是谁?”

像雷战这种到处上蹿下跳的小人他甚至都不惜的去理会,

对付他的办法也很简单粗暴,“你不是说我越俎代庖吗?

那就说说呗,你想让谁坐在这里啊?”

雷战从来都擅长用迂回的方式挑事,往往被他针对的人挨了软刀子之后,

也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还从未遇到过谢渊渟这般硬扛的人,一时愣住了。

谢渊渟嗤了一声,冷冷道:“既然还没想清楚要拍谁的马屁,就乖乖照我说的做,

至少坐在这里之前,我还打过几场胜仗,刚好我还姓谢,

在这个位置上做的是谁,父侯母亲、大哥和我都可以做主,唯独你,无权置喙!”

这话几乎是指着雷战的鼻子骂他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