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下官年过不惑,只有这一个儿子,恳请督主高抬贵手,饶了犬子一命,

下官愿意做牛做马报答督主的大恩大德,求督主格外开恩哪!”

旁边的安永祥见状,也跟着哭诉起来,

“是下官教子不严才会让他闯下这弥天大祸,

只求督主可怜天下父母心,饶了那孽子一命,

下官愿意赔偿被他所伤的百姓的一切损失,替他赎罪,求督主网开一面!”

平日里也是光鲜亮丽的两大重臣,如今跪在那里哭的不能自已,

简直见者伤心,听者流泪,但就是不说认罪。

而此时,同为犯人家属的李凯阳却显得格外的冷静,

他不哭不闹,甚至不为自己的儿子求情,冷静的像个旁观者。

温婉眼神越发的冰冷,没什么耐心的道:“你呢,就没什么要说的?”

李凯阳抬头对着温婉拱了拱手,不甚恭敬的道:“知子莫若父,

犬子虽然有些顽劣,但从来都是大错没有,小错不断,

说他闹市打马,或许是真的,可说他沾染战马,下官唯一能想到的可能就是别人把那马牵到他面前,卖力鼓吹那马的英俊之处,他就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