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无殇叫了温婉一声,语气中略带不满。

温婉忙后退一步,“靳少主别,我可是你睥睨峰的叛徒,

若非这件事,楚晟铭那小人就算想刁难我们,还得想办法找个借口呢,

你们既然把现成的借口送给人家了,就请坚定立场,别摇摆不定的,到时候两边不讨好就不好了!”

她话语里的讽刺几乎要化作实质,

靳无殇却无从辩解,从他没有阻拦父亲和二长老污蔑谢渊渟与温婉为师门叛徒,

以求自保之时,他就料定会有这么一天,

因为他知道,谢渊渟和温婉都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只是没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么快,

而又如此的猝不及防。

靳无殇从未被人如此当面嘲讽过,一时难堪又愧疚,惭愧道:“温师妹,我知道是我们……”“好了无殇。”

靳无殇的话被靳北堂打断,“既然有人自甘堕落,你就别白费心思了,人家也不领情,

我们该走了,去晚了失仪。”

靳北堂话说完就走,靳无殇根本没有反驳的机会,

为难的看了看父亲,又看看温婉,终是咬牙跟了上去。

那守卫见状,更为得意了,唾沫星子几乎要溅到温婉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