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也是最重要的,这都多长时间了,华笙还气呢?若是江流真的动了什么心思,华笙恨到现在,也行。

可当初江流那点想法都明白的不能再明白的告诉了华笙,也知道那会华笙一定会伸手,前后当误不了多久,真的是什么邪魔也没什么大事,毕竟那东西只能镇压。

如果不是邪魔,也不会有什么感觉,这样简单明了的事,已经说的够明白了,华笙还是冷脸的。

出院三个月了,满街秋黄到大雪纷飞,一个季度过去了,华笙还是不搭理江流,能避就避开,江流出来喝过多少次酒?

他跟王君显看着都心疼,枕边人像是没事人似的。

要不是江流拦着,风兮,华芷压着,不管是王君显还是秦皖豫都想找华笙问问,她想怎么样?让江流怎么样?

为了她,父母都打压了,就算江流父母再多的不对,那也是生养之人啊,一点情面也没留下啊。

秦皖豫就不明白了,当初那个知书达理,善良大方的华笙哪里去了?

如果江流真的做了什么十恶不赦,对家庭不忠的事,别说其他人,就秦皖豫也看不起他,更别说帮他了,只是现在?

秦皖豫真的看不懂。

“没接?”

秦皖豫放下风兮的电话,转头看向江流那边,拿着手机的手就没放下过,看样子,华笙不是给挂了就是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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