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靳月都跟着绷直了身子,若是皇家追究,那就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释得清楚的。万一顾若离死咬着不放,岂非要连累傅家?

“姐姐!”顾若离咬着唇,一双眼睛又红又肿,“我只问姐姐,愿不愿意去救小王爷?”

“找个地方说话吧!”靳月黑着脸。

望着渐行渐远的马车,罗捕头眉心紧皱,“师爷,你说顾侧妃为什么口口声声,让靳月去救小王爷?这女人闹什么名堂?”

“王府里出来的女人,能是简单的角色吗?”安康生面色凝重,“罗捕头,你让人查一下,王府里出什么事了?顺便去傅家说一声,免得到时候靳月出事,傅家闹到知府衙门。”

罗捕头点头,“还是你心细,我这就去办!”

顾侧妃和靳捕头,同坐一辆马车……

安康生负手而立,眸色幽沉,“希望不会出事。”

马车内。

靳月尽量离这个“握手狂魔”远一点,她没有洁癖,但半点都不希望,顾若离再碰自己,“有什么话只管说,当街跪地,亏你还是燕王府的侧妃。”

“我也是没办法了!”顾若离以帕拭泪,“小王爷现在跪在祠堂里,王爷要让他认错,否则就要家法处置。可小王爷的性子,就算天塌了,也别想让他低头。”

靳月嗤之以鼻,嫌恶的别开头,百无聊赖的撇撇嘴,用指尖抚着腰间的北珠流苏,“那是燕王府的家务事,又不是我傅家的家务事,关我屁事!”

“小王爷是因为你,才会被王爷罚跪在祠堂里的。”顾若离急了,连声音都变得尖锐起来,“你不可能不知道,王爷为何惩罚小王爷吧?”

“哎呦巧了,我还真不知道。”靳月愈发靠近软榻扶手,“我也不想知道原因!”

谁知顾若离快速挪过来,“姐姐!”